上面找他談話了好幾次,他都一口咬定錢副營長是不小心掉進山澗里的,讓人不得不相信這就是事實。
于是在巖市下了第一場雪的時候,黃秀斌終于成為了獨立營的營長。
大院好多人都送去了賀禮,云歲歲身為顧鈞的妻子,自然也該表示表示。
林秋萍灌的紅腸在空間冰箱里凍了好久,她怕這個繼母往里面吐口水,一直都沒吃,如今正好給林秋萍的親女婿送去。
也不知是不是這段等待的日子過得不太好,黃秀斌難得高調了一回,在院子里擺了兩桌席,請了不少人來吃飯。
顧鈞也受到了邀請,不過他以要帶新兵拉練為由,沒去。
云歲歲不愿意和黃秀斌多接觸,便也沒吃飯,放下東西就走了。
上樓的時候,正好碰見趙秀文也在往回走。
對方主動打招呼:“云大夫,你也去黃營長那了?”
云歲歲點點頭,“對,秀文嫂子沒多待一會嗎?”
“人太多了,我們家老鄭又不在,我不習慣。”趙秀文靦腆一笑。
自打鄭小玲的胳膊抹云歲歲的藥抹好了之后,她對云歲歲就十分友善,后來鄭來喜也用上了云歲歲的膏藥,她態度就更好了,甚至還帶了點恭敬。
云歲歲也笑了笑,“對了,鄭營長最近感覺怎么樣?”
“他現在貼藥沒有之前那么疼了,腿也可以輕微活動活動。”趙秀文回答。
最開始貼藥那半個月,丈夫經常睡著睡著就疼醒了,疼得腦袋直往墻上撞,她看著都揪心。
婆婆也總懷疑云大夫是故意磋磨老鄭。
如今將近一個月過去,不僅疼痛感減輕了,稍微動彈動彈也不疼了,全家人都感覺看到了希望。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