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邊防名額有限,且首都軍區那邊自派了領隊,當然也就用不上顧鈞了。
而且自從云歲歲離開之后,風風語也少了,大院里總不缺新鮮事,當事人又在醫院昏迷著,曾經轟動一時的熱鬧已經漸漸被大家忘在了腦后。
所以顧鈞的邊防申請就這么被打了回去,和云歲歲離婚的事自然也不了了之。
顧鈞不用去邊防線戍守,沈銀花自然也是高興的,可一想到他沒和云歲歲離成婚,又覺得不甘。
她不明白云歲歲的運氣為什么總是這么好,連這種非離婚不可的局面,都能突然就出現一個什么首都的預備役部隊,讓她躲過去。
緊接著,她又聽說云歲歲青梅竹馬的哥哥前幾天把顧鈞揍了,頓時更生氣了。
明明是云歲歲害顧鈞受了委屈,他們憑啥打人!
所以她上午借著工作之便,去大院“偶遇”了顧鈞,看到他眉骨和下巴上的青紫,既心疼又憤恨。
一怒之下,便坐著車來到了巖大。
好巧不巧,正看見云歲歲跟她那個青梅竹馬有說有笑,簡直是忘恩負義水性楊花!
聽了她的話,云歲歲滿臉都寫著無語。
她和嚴長安想來以兄妹相稱,兩人之間沒有任何逾越之舉,什么叫卿卿我我?
難道結了婚就連和異性說話的資格都沒有了?就要為了丈夫放棄自己的社交,拋棄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
那朋友何其無辜!
云歲歲瞇起眼,“你能不能不要把人想得那么齷齪?難道男女同志走在一塊,又不能是純潔的朋友關系?那你和你的異性同事戰友走在一起,也是在卿卿我我搞對象?”
“是我想得齷齪還是你們做得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