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霞見張秋文被云歲歲武力碾壓,心里急得不行,大聲嚷嚷道:“秋文哪里說錯了?整個宿舍誰不知道,樓底下總有男的來找你,不是這個哥哥就是那個哥哥的,你自己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還怕別人說?”
張秋文臉都被懟到水龍頭底下了,嘴上卻還不閑著:“就是!你敢說你沒勾引項天歌!”
云歲歲一愣,“項天歌是誰?”
張秋文沒想到她竟然不認賬,恨恨道:“新醫班項天歌!你別擱這裝,要不是你老在天歌面前晃來晃去,他能看上你這個破鞋?”
在她眼里,項天歌哪哪都好,人長得好看腦子也聰明,家境更不用說了,在他們整個輝市都數一數二。
這樣優秀的男人,啥樣條順盤靚的美女沒見過,如果不是云歲歲故意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咋可能看上她!
項天歌,這個名字云歲歲連聽都沒聽說過,莫名其妙扯上關系,真讓人不爽。
話都說的這么難聽了,她自然也不會留情,一把擰開水龍頭,對著張秋文的嘴巴沖。
東北冬天的自來水可不是一般的涼,水里還帶著冰碴子呢,平日里他們洗飯盒都恨不得隨便過個水就走,根本不敢讓手在水下沖太久。
這樣的水打在臉上,刺得張秋文一個激靈,四肢胡亂揮舞,像案板上的魚一樣。
“我只說一遍,我是來巖大學習的,不認識什么天歌地歌,更沒興趣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你沒本事栓住男人,少把屎盆子往別人頭上扣!”
直到張秋文被冰水澆得臉都青白了,云歲歲才把人放開。
她朝顧鈞走去,揮起手,驕傲地抬了抬下巴,“解決了,走吧。”
顧鈞剛要拉她的手,卻見她眼一閉,就這么朝自己倒了下來。
身后,是面色猙獰伸著雙手的張秋文。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