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警報幾乎家家都有,但他在部隊的時間太長了,有點不習慣。
齊涵看著煊說:“我把你的信息上傳到這間房屋的安全中心了,以后這間房子里的所有地方你都可以去。”
他湊到煊的耳邊接著說:“包括我的房間。”
他怎么總是愛調戲自己,這是什么劣根性。
煊的耳朵又紅了,每次和他在一起,他總是害羞,在他面前害羞的次數,比他前西十多年加起來還要多。
“不,不必了。”
話剛出口,煊又忍不住后悔,剛剛自己腦子里進了多少水,竟然拒絕自己雄主的恩寵。
恩寵這個詞聽起來多少有些夸張,但是,蟲族是一個領地意識非常強的種族,通常雄蟲是不會給任何蟲自己的私產權限,只有雌蟲為了討伴侶的歡心才會這么做。
“當然要,”齊涵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回答他,“你可是我的雌君啊。”
煊慌亂的把頭低下,不敢首視齊涵的視線。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可既然雄蟲這么寵愛自己,他是不是可以試著試探一下他的態度,然后和他談談條件。
煊忍不住偷偷觀察了一下齊涵的臉色,然后假裝漫不經心的試探:“這房子真漂亮,我以后要是調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