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秦衍摸了摸額頭,血痂己然脫落,光滑依舊沒有半分痕跡。
這讓他不由驚訝,這恢復的也太好了。
摸了摸懷中的二兩碎銀,秦衍也不耽擱,當即便走出了屋子,朝著這方圓幾十里的中心清河鎮走去。
“那是秦衍,這小子倒是夠狠的,他那兩兄弟恐怕這十來天都下不了床。”
一路上見到秦衍的人都忍不住竊竊私語,沒人敢靠近,只敢小聲議論。
經過一天時間的發酵,所有人都知道秦衍受到刺激,性格大變。
“阿衍,你這是去哪?”
一位背著獸皮的漢子看到秦衍,都上前來打了個招呼。
“七叔!”
秦衍見到來人回應了一聲,秦家一共有三房,他們這一支屬于二房,秦兆麟在他們那一輩中排在第西。
眼前這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