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海吟以為要翻越崇山峻嶺的時候,房間里恢復了寂靜。
身邊的人平躺著,雙手搭在腹部,呼吸平穩,睡姿規規矩矩。
“阿?”
沒有回應。
她窸窸窣窣地蠕動過去,忽然想到男人眼窩下方淡淡地青色。
他應該也很累了。
即將摸到腹肌的手頓住,改成環抱住了臂膀。
姜海吟像抱住了一只玩偶,臉頰貼過去蹭了蹭,沒一會兒就打起了小呼嚕。
直到她睡得沉了,鄒才側過身,伸出手攬過纖細的腰,帶到自己懷里。
其實他并不覺得累,可他還沒那么禽獸。
女人的樣子,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
雖然他很想,但他下不去手。
如今的他,不希望對方再受傷,哪怕只有一點點。
他低下頭,嘴唇落在白皙的頸側。
齒尖刮過細膩肌膚,最后克制著,只留下了一道淡淡地紅痕。
辦公大廈。
自從曾國誠落馬,往日熱火朝天的地方,變得無比死寂。
個個人心惶惶,風聲鶴唳。
心中有鬼的,自然是整天提心吊膽。
沒犯過事的,也唯恐受到莫名的牽連,或者會被當做替罪羊。
抽絲剝繭到第三天,一大早,又帶走了五人。
“這幾個,如果見到他們,請立刻報警,謝謝各位的配合。”
“好好......”
正氣十足的背影離開后,人們簇擁了過來,翻看著名單,表情各異,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