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盧曉娟,今年20歲,下鄉兩年。”這個女知青長相清麗。
“我叫吳秀麗,今年19歲,下鄉一年。”這個女知青有些傲慢。
“我叫郝梅,今年19歲,下鄉一年。”這個女知青有白蓮花的潛質。
“我叫曹露露,今年18歲。”這是新來的女知青。
“我叫李海燕,今年17歲。”這個女知青就是問她怎么沒買鐵鍋的。
“我叫楚威,今年19歲。”這個男知青長得像小白臉。
“我叫高偉,今年19歲。”這個男知青只有一米七。
“我叫徐平,今年18歲。”這個看上去還算正常。
“我叫沈婉清,今年17歲。以后有事沒事都別找我,吃飯我單獨開伙別惹我。”說完,就回房間去掛蚊帳了。
至于他們會說什么,沈婉清不會放心上,她被蚊子咬了幾口,才想起來要掛蚊帳。
橫梁上面掛根細繩,墻壁上敲幾個釘子,用細繩把蚊帳系好,鋪上涼席就能睡覺。
涼席用熱水多擦幾遍,知青點對面有很多樹,兩棵大樹中間牽根繩,沈婉清把涼席放繩上,以后衣服就晾在這里。
沒有院子,衣服很容易被人偷掉,不是她小人而是事實。
這個年代衣服不便宜,需要布票有錢也沒用,所以只能傍晚洗衣服,睡覺前把衣服收回來。
沈婉清回到房間里,拿出釘子一陣敲打,用繩子牽根掛衣繩,這樣不晾外面也行,下雨天也有地方掛。
現在是夏天,天黑的比較晚,等涼席干透后,沈婉清才鋪床,拿出一個枕頭,還有一條毯子,再把蚊帳拉上,這樣沒有蚊子。
新知青看到她掛蚊帳,有的人沒帶明天去買,帶的人在忙著掛蚊帳。
“沈知青,我拿糖跟你換釘子行嗎?”徐平跑來敲她的房門。
“可以,你稍等一下。”沈婉清接過大白兔奶糖,轉身回去拿出八個釘子,遞給徐平順便關上房門。
房間里,煤爐上正在燒水,沈婉清洗了頭發,沒往里面添煤球,溫著熱水去洗澡。
后面有兩間浴室,男女分開不尷尬;廁所也同樣分開,味道卻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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