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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知宴語氣冷如冰塊,充滿戾氣。
而他掐住她脖子的左手,也不間斷地加重力氣。
陸知宴看了清苑的監控,沐秋煙是被蘇云聲抱著離開的,沐秋煙的臉都貼在了蘇云聲的胸口,別提有多么親密!
那一幕,看在陸知宴眼里簡直不要太刺眼,刺眼到他現在胸口積蓄滿腔怒火,掐死沐秋煙都不足以泄他的憤怒。
“心里還愛著我,卻能跟別的男人拉拉扯扯、親親我我,沐秋煙你真是讓我大漲見識!”
“起來!別演了,你以為我會像蘇云聲一樣,被你卑劣的演技糊弄嗎?”
沐秋煙聽著這一連串的話,一副要哭卻哭不出來,要笑同樣笑不出來的表情。
她自我調侃,她大概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看吧,跟她猜測的一模一樣,陸知宴就是以為她在演戲。
她該慶幸自己未卜先知,不去自討苦吃,還是該悲哀她愛上這么一個沒心的冷酷男人!
“咳咳,”沐秋煙咳嗽著,艱難地吐出一個個字,“我跟別的男人親親我我,你這么生氣做什么?難不成,你吃醋?”
明知道陸知宴生氣不可能是因為吃醋,沐秋煙還是這么說了。
她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目的,或許是為了惡心陸知宴,也或許……她心底里還殘存著一點希翼,希望陸知宴是在吃醋。
陸知宴笑了,“沐秋煙,我才知道,坐了兩年牢,竟然毀了你的腦子。”
沐秋煙趁機推開陸知宴的手,她大口喘息,喘勻氣息后,她回擊:“那你在意什么呢?恨不得掐死我,仿佛我傷害你很深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很愛很愛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