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秋煙從更衣室出去,八分鐘后,她折返回來。
婚禮進行時,沐秋煙沒到賓客席,她在那間化妝室往下看。
這場婚禮,在沐秋煙看來,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悲劇。
她看著身穿婚紗,仿佛什么事都沒發生過,臉上掛著燦爛笑容的司落,心如刀割。
“嗡嗡——”手機剛震一下,沐秋煙立即拿起手機。
沐秋煙網約去往蘭城的車,到了。
深深看了司落一眼,沐秋煙又給時景發了一條消息,拜托弟弟幫她照看著司落。
她現在是和時間賽跑,消息發完,便收起手機。一時沒注意到,一向秒回的時景,上一條消息現在都沒回復。
70分鐘以后,沐秋煙趕到蘭城中心醫院門前。
她沒有崇遠的聯系方式,完全不知道傅追野在蘭城哪家醫院,她只能靠猜。
不過,沐秋煙有一種直覺,她預感,傅追野就在中心醫院。
推開車門下車,沐秋煙顧不上擦拭額上的冷汗,匆匆跑進醫院大廳。
沐秋煙從沒來過蘭城,更別說蘭城中心醫院,她像個無頭蒼蠅在亂竄。
她問過一名又一名護士,反復詢問服務員的工作人員,結果都如同一盆冷水澆在她頭上。
所有的人都說,中心醫院沒有一名叫做傅追野的病人。
但就在沐秋煙已經放棄,準備更換另一家醫院時,她看到了崇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