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乖巧聽話的楓浩,開始不顧形象地涂粉底,整非主流的發型和打扮。
她眼中學習從不用自己操心的楓浩,現如今,三天兩頭的,不是往醫院跑,就是往監獄跑。成績也是下滑嚴重。
她一直以為的性格善良的楓浩,竟然做出了給楚溪顏下藥這種無恥卑劣的行為。
程母對楓浩存在了太多太多的濾鏡,隨著這些糟心的事情,濾鏡也逐漸地破碎了。
“一想到以前的種種,我就感到痛苦不堪。”
程母說道,“小夜為我們付出了那么多,我們還把他當作外人一樣,事事提防著他。”
“害怕楓浩心靈受到傷害,居然連小夜的微信都不愿意加上。”程母難受地說道。
“我們還是人嗎?小夜住在程家別墅三年,我們只讓下人給他隨便安排了很小的雜物間。”
“最過分的是,三年時間!不是一天兩天,不是半個月。是整整三年時間!我們對小夜的忽視,達到了離譜的程度,三年時間,同住一屋檐下,我們竟然不清楚小夜住在哪個雜物間!!”
程父啞口無,他沒有反駁,程母說得都是事實。
程家別墅不只一個雜物間,但是不至于多得數不清。
但凡平常多留意下小夜,也不會說連住在哪個雜物間都不清楚。
讓下人給小夜安排了雜物間后,當時對方是準備告訴自己小夜住在哪個雜物間的。
可程父公司忽然有事,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馬不停蹄地趕去公司了。
后來他也一直沒有去問過。
程家明明有空余的大房間給小夜居住,程父為了防止小夜養成驕奢的習慣,就安排小夜住雜物間了。
程父心情不太好受,“我們都不是稱職的父母。”
程母淚流滿面,她眼睛因為哭泣,逐漸充滿了血絲,“我們先買點兒東西,然后去學校找他,看能不能中午吃頓團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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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夜去了趟公司。
看到老板出現,池木立即播報進度,“老板,和您說得一模一樣,有不少員工提出離職了,我都讓他們簽下了聲明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