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溪顏一字一句：“程夜，關于竊聽的事情，她肯定沒有跟你提起過吧？”

說了那么多，楚溪顏心想，程夜應該會對姜眠產生防備之心。畢竟監視，本身就是惡劣的行為。

姜眠得逞的笑意稍縱即逝，她是故意讓程薇發現被監視的。

如果她不想，程薇又怎么可能有機會發現呢？

姜眠微微斂眸，紅唇上揚，長睫覆下，掩去了病態的偏執。

她會讓程楚兩家人都認清現實，程夜對自己特殊到可以無條件的偏向她這邊。

而程夜聽完了楚溪顏這些近乎于告狀的話，他直接跳過了，“廢話那么多干什么，簽字還是不簽字，我問最后一遍。”

楚溪顏感覺天都塌下來了，她身體劇烈顫抖，唇色開始發白，她難以置信的望向沒有情緒波動的程夜。

“程夜，我剛剛講了那么多，你對此沒有一點兒的反應嗎？”

“我該有什么反應么？”程夜語調譏諷。

楚溪顏眉眼浮過濃烈的憂傷：“你不應該在聽完之后，開始指責姜眠的惡劣行為嗎？還有，難道你這次允許我進你的辦公室，就只是因為要和我談退婚協議書的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