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她還是有些郁氣難消,這里沒有了莫離,我們還要再是物色上一個掌柜才成,所以說,還是要找男子,女子外相,哪怕如莫離這樣,說走也是走了。
雖說,莫離是主動放走的,可是這也是走的太痛快了吧,也不知道她的心里會難受,就不能明天再走嗎?
她這心里還是酸酸的,真是女大不中留,就連她的果兒也是一樣。
“你在想什么?”
烙衡慮突是發現,沈清辭的臉色變的十分古怪,怎么的想到什么,有何難處
沈清辭嘆了一口氣,然后很認真看著烙衡慮的眼睛道。
“我在想,到底什么時候,咱家的小丫頭長大了,就像是莫離一樣,一天都是不想等的,便是跟著別的男人跑了。”
而烙衡慮的臉色也是跟著一冷。
便是連聲音都是崩出了無數殺氣。
“誰敢!”
沈清辭現在怎么都是感覺,烙衡慮跟她爹爹一樣,簡直就是一模一樣,想女兒長大,又是怕女兒長大。
這感覺就跟什么一樣?
他們辛苦種出來的一顆好雪菜,還沒有看夠呢,結果就被別的豬給拱了。
而此時,已是離開長臨的莫離,卻是到了北齊境內,當是她到了之時,城門也正巧打開。
她將自己身上的一面令牌甩了出去,自然的便不會有人阻攔。
千家是此地貴中之貴之人,而手持千家獨有令牌的人,自是可以隨意的出行于此。
莫離牽著馬趕到了千家,她將馬停在一邊,而后一個提氣,翻過了千家圍墻,也是到了千府之內。
此時,千子塵還是睡睡,身為千家的掌家,他的日子向來過的如此,三十余歲了,并未娶親,甚至就連一個通房小妾也是沒有,不對,不只是小妾,他身邊伺候的那些下人,也都是男的,連他養的狗也是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