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月的四肢僵硬了一下,微微側過了身子,小聲回了一句:“我困了。”
分明白日里誰了許久,但她拒絕的姿態太過明顯,謝長翎纏繞在她腰間的手松開了,只搭在了她的小腹上,又將頭移到了她的頸側,“好,那就睡吧。”
若是逼得太急,兔子亦會咬人。
謝長翎擁著懷中人,他有足夠的時間,不用急在一時。
只是身下的熱氣,告訴他,他對沈昭月的渴望自從在徹底擁有她之后,變得更加強烈。
謝長翎想要的,不僅是她曲意迎合,更想要她的心甘情愿。
人就是這般奇怪,在得到一件東西后,總是貪婪地想要更多。
月光投射在屋外的楓樹上,樹影在窗欞處晃動,紗帳垂落,又是一場同床異夢。
京城發生了幾件大事。
自安平郡主離京后,嫻妃所出的二皇子突然得了癔癥,整日說著胡話,甚至直自己是“真命天子”。皇上雖圣體有恙,但二皇子此終是犯了大忌。
在御醫的建議下,皇上將二皇子送去了荒廢許久的安王府修養。
安王死的凄慘,被人構陷謀反,被逼著自縊。縱然最后洗清了冤屈,但安王一家連帶著尚在襁褓中的孩子都喪了命。
一時間,人人都將安王府視作不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