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書語重心長:“有病,咱得治啊!”
沈無妄氣得要死。
他這輩子嘴都跟淬了毒似的,人生中還第一次遇到這種,完全說不出來話的情況。
男人胸口劇烈起伏了半晌,好不容易才緩下去。
沈無妄:“不勞姑娘費心,我這病......不過人的。”
江書一愣,“我不是這個意思......”
沈無妄又輕咳了兩聲,看上去柔弱得不行,“雖說不過人,可要是給這花樓老板知道了我身子不好,怕是要把我打出去......”
他聲音低沉,聽上去格外的可憐。
倒把江書說得愣住。
可她畢竟憑著自己,在溧陵生活了三年,不是全無見識的閨閣女子。
冷靜下來,江書:“你本就身子不好?”
“是。”
江書:“你......是和貓兒娘一起,來碰瓷的嗎?”
沈無妄:......
“自然不是。”沈無妄聲音低沉,顯得更加柔弱不能自理,“貓兒姨什么都不知道,是我瞞了她。求姑娘,給我留一條生路。若被趕出去,我更沒錢治病,怕是、怕是......沒多少日子好活了!”
沈無妄知道自己應該哭兩聲,更顯真實。
可他努力了半晌,硬是沒擠出哭音。
江書看著眼前哭哭唧唧的小倌兒,心中一嘆。
這男人淪落到賣身做小倌兒,想必,也不容易。
她看向沈無妄:“你今日若是累了,可以休息,不必強逼著自己教我學舞。”她頓了頓,又道,“我定會補償你。明日、明日......我還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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