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
但是,很快就不痛了。
宜人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將凌亂的發髻重新挽好。
她走向不遠處的水缸,借著微弱的光線,仔細地整理著自己的儀容。臉上的淚痕早已干涸,只留下淺淺的痕跡,但她依然仔細地用手帕擦拭干凈,露出了一張清秀的面龐。
又重新挽起頭發,簪上了發簪。
這只筒體潔白的白玉蘭暖玉發簪,還是江書送給她的。
是送。
不是賞。
那日,娘娘靜靜坐在窗下,對著她遙遙招手,“宜人,你來。”
“我今日自皇后娘娘那處得了好東西,便送給你吧。”
宜人從未見過這么漂亮的發簪,通體瑩白,無一絲雜色。
“奴婢......奴婢受不起這樣好的東西......”
“你受得起。”
江書起身,親自給宜人簪好頭發。
那幾日,恰是她在宮中聽到留,說宜人出身花樓,不干凈。
江書贈她白玉蘭,就是要告訴她,她干凈得很。
攢好白玉蘭,宜人轉身,慢慢向正殿走去。
正殿中,鴻慶帝和彤妃還在安慰顧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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