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良緣？”

楚宸抬眸看她。

楚瑤一愣，“就是——兩情相悅，你儂我儂，彼此心意相通，白頭攜手，相伴一生。”

“兩情相悅，但我對謝小姐并沒有情意，怎么算良緣？”

楚瑤：“……”

楚宸這一句話，噎的楚瑤說不出話來，“那容舅舅是錯了。”

“或許容舅舅從未出錯過，但這次，”他垂眸，繼續看書，“我總不能欺騙自己的內心。”

“可是剛剛，我看皇兄明明情緒有所波動——”

“我只是覺得，謝小姐這么清凌凌的姑娘，也要吃感情的苦，有些感慨罷了。”

楚瑤：“……”

她算是說不過皇兄了。

“若丁師父所是真，卿長安對謝小姐真心不二，不過是多了個嫡長子罷了，這些與尋常女子有何區別？”

“有何區別？”

原本楚瑤覺得，皇兄不愿參與阿楹的人生沒什么大不了的。

可，當他聽見皇兄說出不過是多個嫡長子，與尋常女子一樣——

她就覺得心口有什么東西被觸動。

氣場瞬間變得冷冽起來。

楚宸自然察覺到，然后抬眸看向她，他剛剛說的話——讓她動怒了。

“我的意思是，她依然可以和卿長安一生一世一雙人，只不過多了一個嫡長子。”楚宸解釋了一下。

楚瑤笑問，“我還從未和皇兄談過心。”

楚宸身形一頓，他看向楚瑤，是什么意思？

“皇兄曾與長空大師，丁師父云游四海，途中，不乏學習佛法，道法，倒是想問問，皇兄學的佛法，所謂眾生平等，那男女是否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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