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蘊怔愣了一下,紅著臉繼續擦藥。
針灸時,楚君煜脫去褻衣褻褲并未避開她了,畢竟昨晚坦誠相待過。
雖然她沒有仔細的觀察過,但,還是摸過的。
“這里還好嗎?”她紅著臉問他針灸時什么感受。
楚君煜道:“螞蟻扎似的。”
“如果有什么不適……”
“如果有什么不舒服,我會第一時間告訴蘊兒。”楚君煜搶答著,眸光定格在她臉上,又移到她那雙白嫩的玉手上。
她雖沒扭捏,可臉上羞澀的樣子無處可躲。
楚君煜轉移話題道:“今日,你在萬安堂說的那些話,蘊兒果真是這世上最好的女人。”否則,四年前也不會救下他了。
沈蘊一愣,看向他時,眼里沒有之前的羞赧,只道:“王爺曾為蒼云國立下汗馬功勞,那些跟著王爺出生入死的軍人,應該得到善意對待。”
楚君煜點了點頭,“你說的對。”沒有軍人在前線浴血奮戰,哪有百姓安平盛世。
想著自已頹廢的這幾年,對軍中的人除了苛刻,福利是一件都沒有為他們爭取,他心中有些慚愧。
或許,是該做點什么的。
沈蘊沒有說的是,她只是盡微薄之力,想為他挽回一些名聲。
想著,她看向楚君煜欲又止的模樣。
“怎么了?”
“妾身……”
“想說什么就說,你我之間不該如此客氣,蘊兒,叫我夫君。”
她鼓足勇氣看著男人,“夫君,妾身要是說錯話,你可別生氣。”
楚君煜不假思索,“不會生你氣。”怕蘊兒生他的氣。
“妾身在閨中時就聽聞夫君寬仁之人,只是后來……妾身理解夫君遭逢巨變,性子有所改變,或招人摸黑。
我不想別人那樣說你,夫君不管從前如何,從以后開始,別再讓別人抹黑了好嗎?”
不管從前如何?
楚君煜定定的看著她,她口中的不管從前,他知道是什么。
不管他從前真的做過,以后為了他們的未來,都不能再給別人口誅筆伐他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