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許傾城的上空傳來薄止褣低沉磁實的嗓音,但是卻是在詢問:“你是怎么讓唐鈺把名額給寧南絮的?”
決口不提薄南音的任何事情,但是問的卻是薄南音的事情,許傾城不傻,不至于聽不出來,而恰好薄止褣也已經換好藥了。
許傾城不疾不徐的把襯衫重新穿好,而后才正色的看向了薄止褣,眉眼里又帶著幾分戲謔的笑意:“薄總這是在旁擊側敲?”
“不是說唐鈺是金錢撼不動,也不會看任何人的面子,所以我就單純很好奇,為什么板上釘釘的事情,現在卻忽然又發生了變化?”薄止褣問的很隨意。
許傾城不知道是聽進去了,還是完全不想回答這個人的任何問題,她的態度甚至是有些散漫。
但很快,許傾城就感覺到了一股脅迫的氣息,撲面而來,自己徹底的落入了薄止褣的勢力范圍,但是偏偏這人又沒弄疼許傾城。
許傾城的下巴被扣著,半強迫的看向了薄止褣。
“所以,你和唐鈺的關系很好?好到可以讓唐鈺把已經定下的事情給毀了,從而轉到你的手中?”薄止褣一字一句,問的明白。
忽然許傾城就明白了,這人不是在旁敲側擊問薄南音的事情,而是在問自己和唐鈺的關系,而薄止褣看著許傾城的眼神,讓許傾城有些頭皮發麻。
硬生生的,許傾城有了一種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覺。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許傾城倒是淡定的不像話,又好似波瀾不驚,而后才從容開口:“薄總,不要什么事都扯上我。寧南絮能從唐鈺手里把名額要到,那是寧南絮的本事。我和唐鈺的這點是關系,不足夠讓唐鈺賣我這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