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腿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小刀把捆住我的繩子割斷,最后耐心的將最后一層膠帶小心翼翼的撕下。
他有些粗糲的手撫在我的臉頰,迅速在我頭頂落下一吻,“等我解決好所有的事情。”
車門被關上,一截長長的甩棍朝宴池的后腦襲來。
尖叫聲還未從我的喉嚨里發出,只見宴池輕輕偏過頭,甩棍砰的一聲砸在車窗上,蜘蛛裂紋瞬間布滿車窗。
宴池眼疾手快,一把握住那人的手腕,那只拿著武器的手動彈不得,那人想用力抽出手,卻掙脫不出分毫。
另一只手準備偷襲,被宴池輕而易舉的擋住,宴池的長腿彎曲,稍稍蓄力后朝那人的腹部提去,身后有人想偷襲,宴池將被踢得失神的人摔向身后,重擊砸在那人身上,當即兩眼一翻暈倒過去。
很顯然,方福偉父子手下的人根本就不是宴池他們的對手。
寧城將最后一個小嘍啰的手腕掰成九十度,小嘍啰當即發出一聲慘叫然后暈倒過去。
眼看著小弟們一個個都被放倒父子兩終于怕了,身上的兇狠和殘暴被不安和恐懼取代,雙腿篩糠似得抖動,臉色慘白如紙,一步一步向后退去。
“你,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沒人回答他們的問題,兩個男人靜靜的站在原地,宛如兩尊殺神擺在面前,兩人目光冰冷,看向父子兩像是在看兩具尸體一般。
寧城舉起手,身后的保鏢會意,立刻動身抓捕二人。
透過破碎的玻璃,看到一邊倒的局勢,我深深松了一口氣。
“你們,別逼人太甚!”
慌亂中方福偉看到站在角落里的應采兒,像是投一個暗器一般扯住她的衣角就往身后丟。
這么大個人朝保鏢們飛來,大家措不及防,七手八腳的讓開。
雖然為兩人爭取了幾秒鐘的時間,兩人成功將保鏢們甩在身后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