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房卡交給他,并說了謝謝。
宴池欲又止,對上我平靜而疏離的目光并到底還是沒說什么。
我躺在床上,望著純白的天花板發呆。
一陣視頻通話的鈴聲響起,我打開手機一看,居然是沈青云打來的電話。
劃開綠色按鈕,沈青云雋秀的臉龐出現在我的手機里,“婉音,你在清水鎮受傷了?”
我還沒跟楊姐匯報這個情況呢,沈青云怎么這么快就知道了。
我點頭,“受了點小傷。”
他低沉的惡聲音從話筒穿過來,“抱歉,這個項目我不該讓你接的。”
我搖頭,“真要算,也只能算我自己倒霉。”
“我給你算工傷,你打報告,我給你批假。”
畫面里的沈青云又恢復到了以前的樣子,一幅儒雅的貴公子模樣,看我的眼神不再透著痛苦和回憶。
這是自那次以后我們第一次好好的聊天,我很欣慰,這代表著沈青云已經不再通過我懷念林若晗,或許,他真的已經放下了。
我跟沈青云聊了一會,他還是這么風趣幽默,跟他聊天我總是這般容易被帶入話題,等我掛斷電話后才后知后覺的發現宴池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收拾好東西回來,此時正安靜的坐在床邊。
我問他,“你什么時候來的?”
宴池安靜的坐著,聲音里透著委屈,“在你們說到一起去給張教授慶生的時候。”
他就這么靜靜地看著我,什么也不做,譴責的眼神幽幽的看著我,似乎在訴說我連他回來都沒發現。
我扭開頭,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