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認識章婭，程瑞和沈佳一樣，哪怕章婭瘦了，穿著漂亮的晚禮服，化了個淡妝，跟離婚前的她有點不一樣，程瑞還是一眼就認出她來。

不看面容不看身形，是那種相處了三年多的熟悉感，讓程瑞能在人群中，一眼就認出章婭。

那天晚上看到慕東辰和章婭一起，他當時就不爽了，質問了章婭。

最后被章婭懟得無話可說。

現在又看到章婭和慕東辰在一起。

她這是......因為他的造謠，要將謠變成事實，真的對慕東辰投懷送抱嗎？

“章婭，你怎么在這里？誰帶你來的？”

程瑞問出的話和沈佳的一樣。

他怒視著慕東辰，問著章婭：“該不會是跟著慕少來的吧？”

不等章婭回應，他又諷刺著：“今晚又給慕少當代駕？”

章婭不理他，側身，很自然地將手里的空碟子遞給慕東辰幫她拿著。

然后，她溫柔體貼地幫慕東辰整理了一下他的西裝外套，還輕扯了一下他的領帶。

“慕少西裝革履的時候，帥得人神共憤。”

慕東辰知道她是在利用自己，卻心甘情愿被她利用，俊臉上揚起燦爛如正午陽光的笑容。

“我身材保持得很好，就是衣架子，穿什么衣服都很好看。”

章婭也笑，“也是，慕少什么時候都帥得人神共憤，迷死人不償命。”

心里腹誹著：這廝笑得那么燦爛干嘛。

“章婭！”

程瑞低叫著。

很不滿意章婭忽視他的態度。

以往，他只要回家，章婭就會圍著他打轉，對他呵寒問暖，關懷備至。

哪怕深夜歸家，她都會給他留盞燈，給他留有宵夜，并在桌子上壓上一張小字條，告訴他，廚房里給他留有宵夜。

吃不吃是他的事。

但她經常那樣關心他。

以前，程瑞漠視著章婭圍著自己打轉的行為，心里嘲諷著章婭是想討好他，與他成為真正的夫妻，好坐穩程家少奶奶的位置。

可是當章婭對他不理不睬的時候，他發覺自己更加的不爽。

特別是章婭對另外一個男人很溫和的時候，他看著章婭幫慕東辰整理一下西裝外套，就覺得火遮眼。

如果對方不是慕東辰，程瑞可能已經沖動地揪過慕東辰，就是一拳揮出。

“程先生的真愛，受了委屈挨了打呢，程先生不趕緊過去關心關心，在這里問我這些無關痛癢的問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