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英雅一怔。
紀老夫人問:“阿蔓,你為何會這樣說?”
宋初蔓解釋道:“盛家夫人之所以會陷害我們家,是覺得這樣就可以拿捏紀家。畢竟,你們也不知道我父親是否真的會偷,為了以防萬一,說不定會派人私下找她,讓她改口,就說她誤會了。”
“而她改口的條件,就是讓紀家派人關照他們的兒子。”
她也是猜測。
不過她不管她猜的準不準,反正她就這樣說。
扣帽子誰不會啊。
你冤枉宋禾修偷東西,那么她就冤枉盛家有目的。
果然,茍英雅臉色陡然一變,“你……你胡說八道,判決已下,我怎么可能再為我兒子翻案?”
宋初蔓揚眉道:“你不想為你兒子翻案?你覺得我們會相信嗎?你之前為了你兒子,可花了不少的精力,為了讓我阿娘去舅公面前說好話,甚至不惜把我親外祖母的嫁妝還給了我阿娘,你現在說你不想救你兒子,你覺得大家都會信嗎?”
茍英雅一愣,環視了一眼周圍的人,果然他們都一副不信她的模樣。
“這里發生什么事了?”
就在這時,一道男聲傳入大家的耳中。
眾人循聲看去,就見好幾個太監走過來,分散人群后,皇帝和太皇太后并排走了過來。
所有人同時下跪行禮。
太皇太后:“都起來吧,今日不用多禮。”
“多謝太皇太后,多謝陛下。”
一個侍衛在子淵身邊說了幾句話,子淵會意,揮手示意他退下。
子淵:“陛下,太皇太后,事情是這樣的,剛才盛家老夫人說……因此她懷疑是宋禾修一家偷了她的玉佩,但是宋家不承認,還說是盛家故意陷害,為的是讓紀家給他們兒子翻案。”
宋初蔓見蕭玹黎看著自己,對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