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年的舅舅、舅媽出生貧民窟,鄉下人,做海鮮生意,凌玉嵐本來壓根也不想和這樣的窮親戚扯上半點關系,因為瞧不起,可偏偏霍景年跟他們走的近,你以為霍景年是善待親戚?他只是利用罷了。”
“利用?”
厲景深見童沫沫語氣不信,“你不懂商人的城府有多深,每一個商人都沒你想的那么簡單,身邊任何人脈都是可以利用的,哪怕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關系。”
童沫沫沉默了下來,她從不否認厲景深在商界的能力,他說的話具有一定的價值性。
“然后呢?”
“然后?”厲景深輕嗤一聲,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指敲了敲她腦門,“自己想。”
丟下這句話,男人轉身就回到自己房間,正要關上門。
童沫沫快步追上去,半個身體卡在門中間,不讓他關門,“你話就不能再說清楚一點?”
“這是我的房間,童小姐,我們已經離婚了,男女之間是不是應該保持一些應有的距離?”厲景深抬起下頜,一雙黑眸勾勒著戲虐,“還是說,你就想對我今晚投懷送抱?求著爬上我的床?”
“你可真是想太多了......這也沒到深更半夜,怎么你就做夢了?”
童沫沫懶得跟他斗嘴,迅速進入重點:“你為什么幫我私底下還了那一千萬給他們?”
三年前,童家出事,她嫁進厲家,應該是厲老爺子擺平了所有的賬。
但是,厲景深卻親自單獨出面,來給霍舅舅、霍舅媽還了他們替她還的那筆錢。
“不想讓你拿人手軟,從此以后淪為工具人。”厲景深如實瞇眸,“如果當初沒給,現在他們是不是可以道德綁架你跟霍景年在一起了?這么重的恩情,只能以身相許給他們大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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