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繞過身前的霍景年,徑直走向沙發上,屁股冷不丁一坐,修長雙臂隨性搭起來,頷首道:“要走不也應該是霍少爺走,我跟我太太離婚證現在還沒徹底辦下來,既然沒離婚,就還是夫妻,她的家我好像比你更合適待著吧?”
童沫沫氣得臉色鐵青,咬牙切齒:“我家我說了算,我想讓誰待就讓......”
話還沒說完,霍景年卻阻攔住童沫沫,沖她柔和一笑:“沒事,厲總說的確實也有道理,那我就先走了,沫沫。”
童沫沫一陣凝噎,見她也已經給霍景年處理好了額頭的傷口,的確霍景年沒什么其他理由再留下來。
“那我送你。”
童沫沫送霍景年到房門口,對著他道:“放心,我不會讓厲景深在我這里待太久的,他有病,我知道怎么治他這種精神病!”
她白皙的鵝蛋臉上透出怒顏。
厲景深幽深的眸色余光瞥過來,努力豎起耳朵偷聽著兩人之間的講話。
霍景年故意壓低音量,湊近童沫沫的耳邊,說了一句:“沫沫,對付厲景深的話......”
“......謝謝,我知道怎么做了。”童沫沫挑唇一笑,旋即跟霍景年招手告了別。
關上了房門以后。
察覺到女人的視線掃過來。
厲景深不自在地四周看了看,語氣帶著不悅:“剛跟霍景年聊什么呢,臉上笑的跟花兒一樣?”
童沫沫懶得搭理他,上前一步勤快地收拾著茶幾上的醫藥箱,將卡通創可貼和酒精棉球重新裝進箱子內。
“童沫沫,你就不跟我解釋一下?”
“你都是我準前夫了,我跟你解釋什么,別說我跟霍景年沒有什么,就算有什么,我用得著跟你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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