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沫沫心顫了一下,該死的,怎么又是厲景深,還讓他看見自己敬酒的一面,這狗男人說不定以為她......
離婚后她還想把日子過得風生水起,氣死前夫哥,可偏偏他總是在她最狼狽的時候出現。
厲景深高大的身形走來,周衍也跟在身后。
男人黑眸清掃,抬唇道,“好興致,大白天的喝酒,門口那是童小姐停著的賓利吧,這現在喝酒了,一會兒該不會是準備酒駕吧?”
“......誰說我不能叫代駕呢,厲先生,您這話說的。”童沫沫鋒芒以對,大方揚笑。
紀詠謀愣了一下,看向漢森,“他們這是,認識?”
“也就劇組之前郵輪聚會,見過一面,當時跟童小姐發生點男女之間的小摩擦。”厲景深冷冷勾唇。
“......”
童沫沫頓時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咬了咬下嘴唇,厲景深這個男人有病吧,說這種讓所有人誤會的話干什么?
童沫沫面上依舊攜帶著笑容,“那是一場誤會,漢森先生可以為我證明。”
周衍咽了咽喉嚨,看著厲太太推拉拉扯的功夫,不由內心豎了個大拇指。
“yes,那就是一場誤會而已,r厲,你怎么來了?你平日里不是行程日機萬里嗎?”
漢森打了個圓場,同時用一種調侃的眼神看向厲景深。
厲景深沉了下,冷聲道,“路過而已,來興致了,所以,還有空位嗎?”
“有有有,厲先生快請上坐。”紀詠謀畢竟還是忌憚著厲景深在商界圈子的地位,這位帝王跺跺腳,多少人都吃不上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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