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出,夏晚晴本以為厲景深會立即袒護著自己,給童沫沫一點教訓,沒想到厲景深一句話都不說,反而一直盯著童沫沫看。
童沫沫這個賤人都要騎在自己頭上了。
經紀人李娜見形勢不對,拽起夏晚晴起身,“好了晚晴,你就聽厲總的話,咱們先回酒店,正好你得好好休息一下。”
經紀人瘋狂使眼色。
夏晚晴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她臉色鐵青,隨后朝著外面走去,被經紀人帶著上車回酒店。
警方人員也松了一口氣,“皆大歡喜,這件事總算解決了,厲先生,您也可以帶著您太太回家了。”
“我自己回家,而不是跟他一起回家。”
童沫沫收拾東西,“現在我跟厲景深正在辦理離婚,我們處于分居狀態,我要回我的家。”
然而厲景深卻不緊不慢地坐在沙發上,長腿交疊,雙手交握在一起,一張邪肆冷硬的五官充滿狂妄囂張,開口道:“莫律師,童安和的案子,你說當初是不是判的太輕了?正常來判,得坐個七八年牢才對。”
如果不是他,她的父親怎么可能提前刑滿釋放。
這個女人不識好歹。
童沫沫臉色陰郁,一想到媽媽的遺物也被暫扣,隱忍下來,重新走到厲景深的面前,“你到底想干嘛?”
“今天晚上跟我回家,我們談談。”厲景深不冷不淡,他就是看不慣剛才童沫沫跟霍景年站在一起的畫面。
光是那副畫面感,對他的沖擊力都有些過于大了。
童沫沫陰陽怪氣地諷刺:“我跟你到底有什么好談的?我們都已經走到了打離婚官司這一步,厲景深,你揪著我不放到底有什么意義,莫非是想繼續跟我維持這樣的婚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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