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深一把松開她的脖子,同時整個人都靠在旁邊的墻壁上,一張俊美的臉帶著陰騭緊繃,周身擴散著強大怒意。
他又轉過頭來,黑眸深深瞪著她:“這兩天做了,還是一周前做了,還是一個月前做了,亦或者是,更早?跟我結婚之前就做了?”
“厲景深你發什么神經。”
童沫沫捋著脖子,也許是維生素的效果,她現在的酒徹底醒了......
“童沫沫,你少騙我,你跟我的那個晚上,你不是第一次,你的第一次已經給霍景年了,對吧?”
“......”童沫沫不由撇了撇嘴唇,同樣十分冷靜地望著她:“你沒有生理常識,不是所有人女人的第一次都會流血,更何況處女膜也有可能因為其他原因而沒有,但不代表就不是第一次。”
“行。”厲景深咬牙切齒,臉上掛著冷笑,“那你倒是告訴我,咱們一個月前吃了避孕藥,那個晚上不可能懷孕,為什么你現在懷孕了?”
“我懷孕了?”
童沫沫蹙了蹙眉,盯著自己平坦至極的小腹。
“怎么可能。”她一口否認道。
“你在歐皇夜總會醉的不省人事,一直吐,車上也在吐,剛才我送你來醫院,本以為是你身體有其他問題,結果急診室值夜班的醫生跟我說,你懷孕了。”
“什么醫生,庸醫吧,他剛才好像什么檢查都沒做,憑什么說我懷孕了?”
厲景深語氣冰冷,目光卻帶著十足的占有欲:“那晚你吃藥了,你懷的,是誰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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