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天聽著夸獎的話，心里卻苦澀無比。

這些問題，讓他想到了葉雪和張倩倩，如果沒有她們，自己不會知道答案。

這些答案的獲取方式，對他來說都太沉重了，秦少天寧愿自己一無所知。

老板上下打量秦少天，好奇道：“小伙子，你是怎么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的？”

這話像是一把刀，直接捅-進他的心里。

他最不愿意回憶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但老板這是在逼他想起一切，張倩倩死的那個晚上，他每想起一次，記憶就會更深刻一次。

“我一個朋友教的。”秦少天聲音苦澀，“一個很喜歡我的朋友。”

“那你這朋友對你真好。”

老板笑道：“你可要好好珍惜這位朋友啊，她可是幫你贏得了二等獎。”

秦少天：“......”

他沒回答，只感覺胸口很悶。

好像被結結實實挨了一拳，有種想吐血的沖動。

“好了好了，最后一題來了。”

“請聽題！”

“無窮個正整數相加的結果是多少？”

轟隆！

秦鐘如遭雷擊。

老板笑呵呵道：“能說出結果嗎？”

其他人在聽完問題后，略微沉思，腦海中就已經出現了答案。

李家的少爺站出來，“這題更加簡單。”

“正無窮的自然數相加，那是一加二加三加四一直加下去，結果自然也是正無窮！”

大家點頭。

按照常理，無數個正整數相加，結果肯定是無限大的。

但老板卻笑著搖頭，“不完全對。”

“我要找到的是另一個答案。”

“我讓你們所有人一起討論也行。”

因為這題太偏離常識，所以老板根本不怕他們當中有人知道答案。

“這還不對？”

大家皺起了眉頭。

“老板，你不會是在耍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