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八和三,九和六,她暈暈乎乎弄不清。
這段時間忙著繡花,也沒功夫研究。
張逸才見她遲疑,想到她說的不會寫字,竟然是真的!
可她的字繡得如此之好,由此可見她是真下了苦功夫。
張逸才更感動了。
他善解人意地笑道:“你說吧,我來記。”
待記下電話,馮小小便告辭離開。
張逸才要送馮小小:“走,我送你。”
“不用不用,我識得路。”
雖然這里的人對男女間走在一起不在意,可馮小小還是不太習慣。
張逸才沒有堅持,把馮小小送到門口,補了一句。
“小馮,要是你想學認字,可以來找我,我是鋼廠子弟校的老師,現在放暑假,我有時間。”
“真的嗎?太好了。”馮小小看向他的眼里多了份尊敬,“我先自己學著,不懂的再來請教夫......老師。”
“好,我等著你。”
張逸才看著馮小小挺直腰背,款款下樓,只覺這位女同志簡直就是個矛盾綜合體。
雖然長得胖,滿身肉,卻一點不覺肥膩,反而給人一種嬌柔可人的感覺。
不認字,沒文化,說起話來卻讓人彬彬有禮。
這些矛盾在她的身上完美結合,竟有種獨特的魅力。
一點不比她愛人身邊的那位年輕姑娘差。
同志,你可得珍惜小馮同志,這是塊瑰寶,別傷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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