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瞬間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王總嗤笑道,“你說的什么,詩不像詩,詞不像詞,從哪兒聽來的俚語兒歌?”
此時,葉老清咳一聲道,“這聽著像是口訣,小兄弟能否給我們解釋一下?”
張震點頭微笑道,“我為成化款識總結出幾句口訣,用白話說就是,大字的頭部不立起來,只是微微高出肩部,明字的月顯得非常干瘦,年字卻很飽滿,成字的一撇非常硬直沖到腰部,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製字的衣字上的一橫,不能超過利刀旁,全部符合這五句口訣,才是真正的大名成化斗彩!”
裁判中的文師爺驚呼道,“沒想到,成化年的款識竟然被人總結出了口訣!”
王大少臉色突變,“這能算什么證據,萬一是他瞎編的呢!”
張震輕笑道,“這很容易證明,哪位有成化斗彩拿出來,咱們一對比,立見真偽!”
林詩瑤忽道,“我家有一件成化斗彩壓手杯,以前沒發現款識有什么特別,今天這位先生一說,還真是那樣!”
王大少差點噴血,這個臭女人到底是哪頭的?
他急忙求助似的看向葉老,希望他老人家看在老爹的面上幫忙說話。
葉老清咳一聲,從懷里摸出一只核桃大小的鳥食碗,“我早年間收了一件成化斗彩,請大家看看,一辯真偽!”
幾個裁判圍在中間,將兩個瓷器相互對比一番。
許久后,牛三爺高聲道,“沒錯,葉老這件東西底款和張老弟所說一般無二!”
圍觀眾人發出陣陣贊嘆,剛剛嘲笑過張震的,此刻都恨不得找個縫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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