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君澤面色陰冷的看向聶雨晴,“你竟敢在本世子面前胡亂語,造謠生事,好大的膽子!”
“我沒有造謠!你拿出去的詩,跟霆宴表哥墜馬之前寫的詩風格一模一樣!不是你偷拿霆宴表哥的詩,還能是什么?”聶雨晴并不關注趙君澤,只是偶然間發現趙君澤的詩很像趙霆宴寫的。
趙君澤聽得怒火中燒。趙霆宴不過是一個癱子,連府門都出不去,他拿趙霆宴的詩出去還能為王府爭光,有何不可!趙霆宴用抄襲的詩害他,聶雨晴還敢拿此事說道,這些人簡直不知好歹!
“風格一樣就是他的詩?可笑!”他不屑冷笑,嘲諷道:“那你之前多次出入趙霆宴的房間,豈不是蕩婦?也許你早就跟趙霆宴茍合,所以不敢被本世子碰,你已然骯臟至極!”
“你!你胡說!那是因為沈婉苛待霆宴表哥,我不忍心,所以前去照顧,從未越矩分毫!”聶雨晴立刻反駁。
“照顧?你是趙霆宴什么人,有什么資格去照顧他?怕是你早就存了心思勾引,如今已經被趙霆宴破了身,自然非趙霆宴不嫁!”趙君澤眼神輕蔑。想到聶雨晴剛剛強烈的抗拒,還真有可能已經不是完璧了。
“我......”聶雨晴語塞,“你是霆宴表哥的親弟弟,都對沈婉的苛待不聞不問,這么冷的心腸,當然不能理解我為什么去照顧他!還有那么齷齪的心思,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趙君澤冷笑,“你偷偷爬上本世子的床,還說本世子是小人?要不要本世子將此事鬧去京兆府,問一問按照我朝律例,誰才是雞鳴狗盜的小人?”
“不行!”聶雨晴連忙阻止。
“此事由不得你,本世子只保護自己的妾室。”趙君澤目光在聶雨晴身上打量,心底再次升起欲念,“要么你乖乖服侍本世子,安心做本世子的妾室。要么,本世子就將你爬床之事鬧到京兆府,鬧到上京城人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