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沈婉點了點頭，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她心不在焉，完全就是在應付。

姜氏見沈婉根本沒把她的話聽進去，感覺心跳的越來越快，連忙擺了擺手，“既如此就回去吧。”

她多一眼也不想看見沈婉。

沈婉更不愿意待在晚香堂，見姜氏擺手，轉身就走了。

姜氏氣的臉色都變了。

陳嬤嬤見狀，連忙上前安撫，“王妃息怒，大夫人這是在故意氣您。”

姜氏當然知道，深呼吸了幾口氣，這才感覺好多了，呼吸也順暢了不少，不過目光越發陰沉。

“她好像變了。”姜氏瞇起雙眼，其中閃過的陰森沒人看得清。

陳嬤嬤立刻就想到了那次她被沈婉罰跪的事，那伶俐的語和攝人的氣勢，讓她現在還記得，“王妃說的是，大夫人最近變化的確很大，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姜氏冷冷的點頭。曾經的沈婉，她能輕易猜透想法，然后隨便拿捏。

但是現在，她根本不知道沈婉在想什么。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她不僅拿捏不了沈婉，還拿沈婉束手無策！

甚至就連沈婉算計芷伊，她倉促間只來得及用拋棄聶雨晴的辦法來保住芷伊......

不過無妨，沈婉再如何變化，她也有辦法對付。

她不會放過沈婉。

要讓芷伊親眼看見沈婉付出代價。

......

沈婉回到清風苑，見趙霆宴房間的燈還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