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此。”馮平也終于找到了理由，開口道：“孩子的品性和德行尤為重要，若品行不端，過繼過來也只會禍害了祖家。”

“平兒說的在理。依我看，瑜兒舉止有禮，自從站在這里就沒有什么動作，十分不錯。”馮老夫人再次提及瑜兒，看向沈娥，“娥兒，你認為如何？”

其他幾個孩子過來之后都一直膽小的低著頭，跟她的瑜兒完全沒有可比性。馮平選來的這些孩子，就是給瑜兒做陪襯的。

沈娥看了其他幾個孩子一眼，聲音聽上去很是平靜，“他們看上去也只是拘謹了些，這么大的孩子對這里十分陌生，也是人之常情。倒是瑜兒神色自如，似乎來過一樣。”

“不可能！”馮平想都不想直接否認，“這些孩子全都是第一次來府里，絕無意外。”

馮老夫人則默不作聲。為了讓孩子表現的更好，她偷偷帶瑜兒進過府幾次，但都瞞著馮平。

馮平不準她這么做，怕被沈娥發現，得罪沈家。

她堂堂馮府老夫人，怎么會被沈娥發現！

沈婉冷冷的看著馮老夫人和馮平的反應，冷勾唇角。為了把外室的孩子過繼給沈娥，這母子二人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簡直禽獸不如！

如果不是擔心沈娥，她一定會把他們的事全部揭穿，罵他們一個狗血淋頭！

沈娥看了馮老夫人一眼，不置可否。

馮老夫人被沈娥看的臉色微僵，連忙找了個理由，繼續勸道：“你一直無所出，沒生養過孩子，自然不了解。大多數孩子都會對陌生環境心存畏懼，只有極少數孩子是應對自如，這樣的孩子才是我們馮家所需要的。”

沈婉看著這母子二人一唱一和的配合，合起來欺負沈娥一個人，心中冷意越來越濃，尤其聽見這一句‘你一直無所出’，忍不住的直接看向馮老夫人，“我大姐無所出，未必就是我大姐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