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司沉夜冷聲道:“你聽不懂契約兩個字,我們可以立刻解除協議!
阮辭,我沒興趣跟你開這種無聊的玩笑!”
阮辭眼神一顫,看著司沉夜憤怒的離開了房間。
這下她不光沒把人哄好,還真把人惹生氣了。
......
入夜。
阮辭去了祠堂。
她原本就沒什么大事,不過是裝出來嚇唬人的。
不過也確實嚇到人了,這一天許珍珠和司湘都沒敢靠近她。
司承法看到阮辭,緊皺著眉,卻又扯動了額頭的傷口,好不狼狽。
“你來干什么?看我的笑話嗎?”
阮辭笑笑:“來看看二叔還能不能扛得住,畢竟年紀大了,聽說還挨了二十棍?”
她在嘲諷司承法,嘲諷整個二房的不自量力!
司承法一向偽裝的很好的面具寸寸破裂,咬牙道:“阮辭,我沒做過!是你陷害我的!”
他跪在祠堂想了很久終于想明白了,司沉夜碗里的東西是阮辭下的!
“你故意裝病,不是為了報復珍珠,是為了讓古大夫查看沉夜那碗湯,你是沖我來的!”
這女人慣用這樣的手段,扮豬吃虎,栽贓陷害。
看起來純良無害,實則城府極深。
阮辭眨眨眼:“二叔既然想明白了,為什么不去告訴爺爺?
哦,因為沒有證據,畢竟流血的人是我,可憐的人也是我。”
司承法死死地攥著拳頭。
是啊,他現在說的話,老爺子一個字都不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