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拂開他的手,淡淡出聲,“以你的手段,不可能不知道,他雖然是宋姨的侄子,但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宋姨回來看爸爸,他陪著一起回來的時候。替爸爸找醫生,將盛世慈善晚宴交給我策劃,我們才會有了交集。”
女人的嗓音頓了頓,她看向他,唇角微彎,“我不知道你到底為什么針對他,更不明白,你到底在怕什么?”
“別說他替爸爸找了醫生,又救了我的畫廊,就光憑他是宋姨的侄子,我就不可能不在意他。”
“邵總應該明白,家人對我來說的含義,所以別做那些讓彼此都難堪的事,我們之間的事,別再牽扯旁人!”
邵行延眼中的溫度越發低,下一秒,他猛地上前,低頭狠狠吻住那張嘴。
強勢中帶了懲罰。
簡思思被他吻得嘴巴疼,伸手用力推他,卻推不動,瞪大的眼睛里盡是恐懼,還有惱怒。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一橫,張嘴就咬了男人唇。
濃重的血腥味直往嘴里竄。
邵行延吃痛,放開她,眸暗如墨,唇角微彎,帶著譏誚的弧度。
她對他的抗拒倒是越來越深了。
碰都碰不得。
她這副冷淡的樣子,并不是他熟知的,就像行尸走肉。
簡思思強忍著惡心,往后退了好幾步,“你想找誰就去找,如果爺爺問起來,我會給你解釋,不會讓他誤會的。”
邵行延沒再往前逼她,畢竟這是在簡宅,一會兒驚動了宋玉卿和簡文耀,又會是麻煩事。
最終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冷笑,“邵太太真是大度。”
簡思思瞇起眼睛,目光靜靜地落在他的背影上。
良久,她拿出手機,撥通了阮綿的電話,“綿綿,明天宴會之后,我們見一面吧,我有事要拜托你。”
……
第二天,慈善拍賣如約舉行,海城的名流貴胄來了一大半。
這是簡思思畫廊開業這幾年來最熱鬧的一次。
又加上她的身份,以及近來與邵行延婚變的傳聞,記者一逮著她,就問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