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行延沉思片刻,“你說。”
“你如果真的沒有辦法和思思過下去,就和她離婚,以后婚喪嫁娶,各不相干,別最后弄得跟怨偶似的。”
……
季城上天臺的時候,邵行延正準備下去。
見他臉色不好,“怎么了?”
“沒怎么。”邵行延波瀾不驚的道,眸色微斂,“怎么樣?招了嗎?”
“說不說的意義其實并不是很大,因為她確實不認識那個男人,只是偷聽到對方和他哥的對話,說讓他哥以秦若兒未婚夫的身份出現,去對付簡思思。她說的這些,與我調查出來的結果是一樣的。”季城淡淡的道,伸手摸出煙盒,抖出一支煙遞給邵行延。
而后點燃。
“秦若兒確實與她哥有過一段兒,但早就分手了。藏在背后的那個男人能查到這一點,還能加以利用,來對付簡思思,到底是沖你,還是沖她?”
邵行延并沒搭話,安靜的吸煙。
季城看向邵行延,語氣略顯沉重,“阿延,別怪我多心,我總覺得這件事并不簡單。”
“聽說厲景瑞回來了,會不會是你二叔在背后搗亂?目地是想利用簡思思來對付你?畢竟你也知道,老爺子對簡思思很看重,而老爺子手里還有百分之十五的邵氏股權。”
邵行延墨眸微瞇,修長的手指將夾在指骨間的煙掐斷,目光帶了幾分殺意,“我倒想看看,他們父子倆到底還能玩出什么花樣!”
季城輕笑,“手下敗將而已,不必太在意。不過,他們若真敢動手,那當年他對你和你爸做的事兒,也該讓他們嘗嘗父子骨肉生離死別的痛苦了。”
兩人相視而笑。
“對了,聽說簡思思出事,是霍時聿不顧性命救了她?”季城又道。
邵行延沒有回話,眸光微變,冷得嚇人。
“不得不說,她男人緣倒挺好的啊!”季城見他這樣,忍不住調笑,“我記得我們大學那會兒追她的人可不少,就我們班那個叫什么什么尉遲什么的,不追了她好多年嗎?可惜她都沒答應。”
“我聽人說,她拒絕人的理由是她有喜歡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