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行延,”簡思思眼眶通紅,淡淡的嗓音里,全是譏誚,“除了強暴,你還能做什么?是不是我死了,我們就都可以解脫?”
強暴?
她把夫妻之間的事說成了強暴?
邵行延的神色微暗,一張臉陰沉得可以滴出水。
“這樣的日子,我受夠了,能不能放過我?”簡思思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聲嘶力竭的吼道,“你難道沒有感覺嗎?自從那個事情以后,你每次碰我,我都很厭惡,很惡心!”
“我不愛了你也不喜歡你了,你能不能別再逼我了!”
“我也說了,你可以找別人,不管是誰,只要你愿意,你去一晚上找十個,我都沒有意見,只要你不碰我,我做好你的邵太太,配合你報復也好,演戲也好就可以了,不是嗎?”
“為什么?!為什么還要來逼我?!”
她太累了。
就算沒有了愛,可每次邵行延碰她,她都覺得自己很臟,很惡心!
“對著一個冷感,像個充氣娃娃一樣的女人,邵總你很喜歡,還是很有成就感啊?”
邵行延一雙眼睛幽深,深不可測,像是古井。
“用十年的情誼換你放過我一次行不行?”簡思思說著,眼淚就那么流了下來。
等她發泄完,邵行延低頭看她,額頭抵著她的,像是發燒了,“你發燒了?”
“不要你管,放開我!”簡思思推他,掙扎卻始終掙扎不開。
最后,簡思思被邵行延強制送到醫院,打了止痛針,又洗了胃,整個人才算好些。
醫生吩咐了幾句就離開病房。
邵行延站在病床前,低頭看她,“簡思思,將你手上所有與霍時聿相關的工作全部停掉,別讓我親自動手,否則很多事挽回不了。”
那會兒為逼簡思思回來,對霍時聿動了手,但他也只是用項目將他困在了曼谷,并沒真正的動手。
而簡思思自然聽出他話里的意思。
他一向對敵人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