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輕蔑甚至是帶了幾分傲慢。
蘇明煦看著簡思思這模樣就笑了,“思思,你這兇神惡煞的樣子,是來看哥哥,還是來找哥哥麻煩的啊?”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語調變得陰陽怪氣起來,“總不能是代替你那閨蜜來賠罪的吧?”
簡思思知道,男人這是在為難她,可為了綿綿,她又不得不低頭,“表哥,綿綿是有不對的地方,可表哥也不是一點兒錯都沒有,各退一步吧,鬧大了,對大家都不好。”
蘇明煦冷笑一聲,伸手掀開被子,下床走到簡思思面前,“你這是在威脅我?”她蹙眉,仰頭看向眼前的男人,不等她開口,耳邊傳來男人森冷的嗓音,“別以為她在派出所,我就沒轍,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就算你將阮綿撈出來,她也被人玩爛了!”
譏誚的笑聲在寂靜的病房內響起。
簡思思被這話氣得渾身顫抖,可面上卻沒有表現出半點兒情緒,只是抬頭看著男人,淡淡道,“表哥,我今晚來,是想要給彼此一個體面。事情如果鬧大了,我不想給你體面的時候,那只怕坐牢的不會是綿綿。”
“表哥如果不怕死,想在看守所里對綿綿下手,盡可試試!她若是少一根頭發,我絕不會放過你。”她的嗓音很淡,卻隱隱帶了幾分薄涼,“表哥應該知道我的脾氣,別做讓大家都難看的事兒!”
被人這么威脅,還是當著自己所有好友的面兒,這可是頭一次!
蘇明煦只覺得顏面掃地,整個人都氣得血氣上涌。
他抬手一拂,床頭柜上的花瓶和吃食全都滾落在地。
“簡思思,你在我這兒逞什么英雄,老子玩女人又不是第一天,還沒試過被哪個女人告上法庭過,更何況阮綿那個婊子,我可碰都沒碰一下!”蘇明煦冷冷的看著簡思思,嗤笑道,“怎么?她做了檢查,說被人侵犯了?那可得好好查查,我可不背鍋啊,誰曉得她被多少人上過了啊!”
隨即他往后退了一步,又坐在床沿,目光上下打量著簡思思,“阮綿和你是至交好友,看來品行都差不多啊!誰知道她是不是有樣學樣,想要搶了自己姐姐的未婚夫呢!”
簡思思挑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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