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她真的沒看錯!
可是她不明白,既然回來了,為什么還要躲著邵行延?!
“太太,這人是……”司機見簡思思很久都沒上車,大晚上害怕出事,所以就找了上來,看到這三人對峙的場景,他小心翼翼的問道,“他們是想找你麻煩嗎?”
簡思思搖了搖頭,“沒有,王叔,你去車里等我,如果邵行延打電話來,告訴他,路上有些塞車。”
司機欲又止,看了看簡思思,又看向那兩人,這才離開。
……
此時的邵行延洗完澡出來,抬頭看了一眼掛在墻壁上的鐘表,距離他給簡思思打電話已經過去二十分鐘了,那個女人竟然還沒回來。
她說去醫院了?
去做什么?
和誰在一起?
是霍時聿嗎?
種種念頭讓他莫名的煩躁,更略有些不安,就好像一直屬于自己的東西,篤定永遠不會離開的人,突然平衡打破,他對簡思思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辦法。
其實他不否認簡思思的話,如果把她逼到極致,她真的可以做到什么都不要。
簡氏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邵行延隨手將毛巾扔在一旁,披上白色浴袍,拿了煙盒,就往陽臺那邊走,抖出一支煙,才剛點燃,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起,他神色微怔,是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喜色。
以為是簡思思,可拿起電話,看了來電顯示,臉色瞬間冷凝,“季城,你最好有重要的事兒。”
電話那頭的季城一下子摸不著頭腦,這大晚上哪兒來的火氣啊?
莫不是簡思思不給他碰?
他戲謔道,“我說阿延,自從簡思思提離婚后,你這脾氣日益見長啊,咋的?她回淺水灣做回邵太太,卻不給你碰?導致你每天都欲求不滿,臭著一張臉給人看?”
季城輕笑著,搖動手中的酒杯,杯中的冰球在燈光下折射出五顏六色的光。
“你很想死?”男人的聲音很淡,卻明顯不悅。
季城也不和他繞圈子,隨手放下酒杯,“阿延,這四年來,你二叔他們似乎越來越放肆了,暗地里擴張了不少勢力,看樣子大有卷土重來的架勢,只是……在等時機。”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