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都沒能回神。
“厲先生現在連我的行程都要過問了嗎?”她輕笑著,勺子翻滾粥,“需要我一個小時和你匯報一次嗎?我想犯人也就這頻率了吧?”
邵行延看她的模樣,氣得臉都綠了,“簡思思,你說話能不這么陰陽怪氣嗎?”
簡思思失笑,“不能呢!”她抬頭看他,眨了眨眼,“誰知道厲先生突然之間這么關心我的去處,會不會突然就給我挖坑,等我往里跳呢!”
邵行延放下勺子,俊美的容顏上盡是一片冷凝,“我說了,我事先不知道阮綿被推下樓,也不知道她傷了脊椎!”
簡思思想了想,并不想和他爭論這個事。
只是看向他,“那厲先生今天要去哪里?就只是正常上下班嗎?”
邵行延被這么一問,一時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秦嫂,我再幫我舀小半碗小米粥,順便再幫我用保溫壺裝兩人份的早餐。”簡思思看向一旁的秦嫂,笑著開口,可目光卻一直在邵行延身上,未曾移開分毫。
直到秦嫂將碗再遞給她,她才又學著他高深莫測的樣子,“你看,你都不愿意對我說你的行蹤,那憑什么還要對我指手畫腳呢?”
“況且我們之間的交易已經打破平衡了,不是嗎?”
“等綿綿的事兒解決后,咱們就離婚,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了!”說著,她溫淡地笑了笑,“人家說離婚都會脫一次皮,要痛到極致才能重生……如果真的可以,我倒覺得挺好的。”
邵行延并沒回她的話,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簡思思,你做夢。”
簡思思挑眉看他,不再說話,低頭喝粥。
邵行延離開后不久,簡思思吃完早餐,拿上秦嫂準備的早餐準備去醫院,可剛出門,就被兩個男人擋住了去路。
她并不認識這兩人,但看得出來,應該是保鏢。
什么時候淺水灣安排了保鏢?
“太太,邵總說你最近太累了,讓你今天好好在家休息。”其中一個保鏢恭敬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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