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想到他們竟然轉身就去對付阮綿。
血越流越多,很快染紅了病人服飾。
可邵行延像是不在意,頓了頓,“簡思思,阮綿的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離婚事宜,暫且別再提,等你身體好些了,再談!”
他以為對簡思思只有恨,只有怨,可當今天再見蘇念念,他想的卻是他的妻子。
所以在他醒來后,蘇念念和他媽主張報警抓簡思思,他發了脾氣,把事情壓了下去。
簡思思不理解,眉頭擰得更深,“綿綿的事,你給不了任何交代,傷害是不可逆的。至于離婚,你為什么不同意呢?難道你不想和蘇念念結婚嗎?還是說,你想像養著秦若兒那樣,養著她?”
“別天真了,蘇念念是什么樣性子的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邵行延連忙解釋,“不是,我沒有這樣想過,簡思思,以往那些女人,我都沒有碰過!”他伸手去摸了摸她蒼白的臉,“邵太太,我不臟的。”
簡思思怔住。
他這是解釋?
可似乎也沒什么意義。
傷都傷透了,再來說這些有什么用?
“這些話,你該去跟蘇念念解釋,而不是我。”簡思思伸手拂去他的手,淡淡開口,“你碰沒碰過她們,我早就不在意了。”她仰頭閉上眼睛,“早在很久之前就不在意了……”
“邵行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突然轉性了,但我真的累了,算我求你,你放過我吧!”
邵行延神色僵硬,目光倒映出她蒼白的臉,語氣柔和,卻帶著強勢,“簡思思,你妄想!”
而后捂著胸口起身,血從他指縫間滑落,“你好好休息,我讓人在外面守著,不會有人再來打擾你!”
哪知他剛走到門口,身后響起女人涼薄的聲音,“那我就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離婚了!”
第二天一早,霍時聿帶著簡文耀和宋玉卿趕來醫院,在病房門口,被保鏢攔住不讓進。
簡文耀氣得當場撥通了邵行延的電話,直接質問,是不是連他這個當父親的看望自己的女兒,也要給他報告?
邵行延原本正在換藥,接到簡文耀的電話,連忙起身,往簡思思的病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