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砰’的一聲,保溫壺直接被掀翻,里面的食物全都落了出來。
簡思思仰頭看他,目光很靜,嗓音很淡,“你走不走?不走,那我走!”而后,她看向宋玉卿,對她道,“媽媽,我們出去吃……讓時聿去開車。”
邵行延眸色微怔,低頭看眼前的女人,心臟又開始絞痛。
在簡思思邁步離開時,他伸手拉住她,“別出去,外面下雪,太冷了,你在家,我走。”
說完,邵行延邁步離開。
霍時聿看他的背影,沉思片刻,隨即就追了上去——
院子里,遠遠望去白雪皚皚,看上去甚是漂亮,卻也冰冷刺骨。
“邵行延,”霍時聿叫住了男人,皺眉走到他面前,嗓音低沉,“你如果真的為她好,真的愛她,就該放過她,我怕你再繼續這樣逼她,她真的會瘋。”
邵行延站在原地,看著老宅的榕樹,枝丫間掛滿了白雪。
“你對她的那些傷,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忘記。她如果真的能繼續再跟你在一起,就不會那么決絕的將孩子引產。邵行延,思思只想遠離你。”
邵行延什么都沒說,只是淡淡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
接下來的生活很平靜,有條不紊的進行,簡思思通過了皇家藝術學院的面試,拍賣會也舉行得十分成功,她的畫作在畫展上,一舉拿下當場最高的拍賣價,成為畫壇里新起之秀。
邵行延那天在簡宅門口守了一整晚,第二天被發現的時候高燒不退,昏倒在簡宅。
宋玉卿怕出事,打電話叫了急救電話。
而簡思思全程只是看著,甚至都沒下樓。
從那天后,邵行延就再也沒出現在簡宅,再得到他消息時,已經是出現在財經采訪上。
與以往溫潤的形象不同,身上疏冷的氣息越發明顯。
“邵總,能冒昧問一句,邵氏與蘇氏算得上是世交,您對蘇氏打壓是不是太過了?”
“邵總,您太太的畫展舉辦很成功,可您卻沒能到現場,是否真像外界傳那樣,你們正辦理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