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過簡思思一句話,面對皇甫家的威脅,她會不會退縮,會不會就和表哥離婚,放棄表哥?”皇甫凝忽而轉頭,目光看向季城,眼底隱約有了淚光,“她說她不會。”
“所以你想說什么呢?皇甫小姐!”季城下頜緊繃,嗓音沉冷,“想拿自己與簡思思相提并論?覺得自己現在能像她那么堅定,或許就能重來?”
“不能嗎?”皇甫凝自顧的笑了笑,帶了幾分自嘲的味道。
季城沉默了好一會兒,“不能呢!”
皇甫凝眼底的光徹底熄滅,微微低了低頭,“好,我知道了,你送我去華爾道夫酒店吧,麻煩季先生了。如果你覺得不方便,也可以找個路邊停車,我自己打車回酒店。”
季城根本就沒有理會她,也沒有要停車的意思,更直接將車開到了檀宮。
皇甫凝不理解,撩了撩頭發,側頭看準備推門下車的男人,“這什么意思?”
男人依舊沒有理會她,只是繞過車頭,拉開副駕駛的門,俯身將她橫抱起。
皇甫凝坐在沙發上,細細打量著房子的裝潢,和當年他們還在一起時,她說要把新家裝成的樣子一模一樣,她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淡笑道,“不是不讓我進門?”
“那你給老子滾出去?”季城唇角一抽,目光都沒有落在她身上,而是拿出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郁秘書,找個骨科醫生來檀宮。”
“季總,您骨折了?誰這么大能耐,能把您老人家弄骨折?”
季城,“……”
不是,這群人都是被他給慣壞了吧?
是覺得他這老板太好講話,不如阿延那么嚴厲?
“二十分鐘沒到,你就給我滾非洲去。”
說完,季城用力掛斷電話,而后一臉鐵青的坐在一側的沙發上,眼睛盯著皇甫凝,似帶了警告。
皇甫凝見狀便再也不敢動。
……
同一時間,醫院病房。
邵行延剛推門進去,穿著病人服飾的蘇念念和坐在床邊削蘋果的簡文雪皆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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