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不會再有了。
我孩子的母親永遠不可能會是簡思思。
當初的自己有多狂妄,如今就有多痛苦。
他站在榕樹下,低頭看眼前的小土包,看了整整一整夜,就連下雪也未曾移動分毫。
……
因為簡思思提供的證據,簡文雪失手傷人案在公安機關公布調查結果后,沖上了熱搜,蘇念念兄妹著急得花了大價錢想要壓下熱搜,可熱度卻久居不下。
他們每花一次錢,熱度就更大些,直到蘇明煦因偷稅漏稅被刑偵科帶走,蘇念念這才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這么不留余地又狠戾的手段,除了邵行延,她再也找不到第二個。
她還沒來得及去見邵行延,蘇氏爆出鉆石造假,長期使用輻射珠寶,面臨巨額賠償,而簡氏同樣因為簡文雪的進去,股價大跌。
原本支持蘇念念的那些老股東開始動搖,紛紛要求罷免她董事長的職位。
蘇明煦在警察局里,請求打電話請律師,可卻沒有一個律師接他的案子,只有律政所派的實習律師。
他心里明白,是邵行延下死手。
最終,他在看守所里撥通了邵行延的電話,“邵行延,簡思思要跟你離婚,你拿我和我妹妹出氣?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別忘了,當初要不是我妹妹救你,你他媽的就死了,現在你居然為了你老婆,對她下這么重的手,你怎么的對得起她?!”
邵行延站在落地窗前,嗓音低沉,透著幾分凜冽的殺意,“一命抵一命,我沒了兒子,總要有人為他償命。不然我一個人呆在地獄里,多難受,總得有人陪著,我才不至于那么難受啊!”
說完,他直接掛斷電話。
抬頭看自己倒映在窗上,俊美的容顏蒼白,似乎帶著病態。
那晚他在雪夜里站了一夜,第二天發高燒,燒了一天,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好。
他給簡思思打電話,她卻連接都沒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