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小道消息說,她在樂團受了孟家獨女不少的氣,應該是嫉妒她的才華吧。按理說,她的琴技遠超過孟希柔,但不知道為什么會在這么重大的比賽上輸了十分給她,落榜第三名。我還以為她會奪冠,那樣對她在這個圈子立足會有很大的幫助,可惜了。”
簡思思輕輕敲打著桌面,“她為什么被封殺?”
“好像是得罪了哪個權貴?聽說是死纏爛打一個世家公子,被那家人給封殺了,還被趕出了樂團,就連名聲也臭了。”溫瀾嗓音微頓,“不過我看杭小姐不像死纏爛打的人,哎,不得不說,這世道對女人真是太苛刻了些。”
“我記得她今年二十五。”
“是啊,花一樣的年紀,也不知道得罪了誰,這……往后的路都被斷了。就算回小地方去重新開始,總歸也會有遺憾的。”
簡思思笑了笑,想起了當年的自己。
“瀾瀾,我想請她作我們的形象代。”
“可是……”溫瀾有些不解,“雖然藝術都相通,可你應該知道,這一行多少還是有點風骨,她名聲并不是很好,這樣做會很冒險。況且……”
“怕得罪人嗎?不會的,瀾瀾,如果有什么問題,我會去解決的。”
“好,那我私下去問問她,再找人打聽下她私底下的事兒,以備后患吧。”
“嗯。”
……
第二天一早,簡思思剛剛到畫廊,正巧碰見溫瀾也到了,兩人一進去,小檸就上前匯報,展廳布置情況,還有邀請函各方面的準備工作。
末了,才說她們今天一早來開門的時候,畫廊門外有個女人已經等著了。
她們開門,而女人則是在辦公室等候。
簡思思和溫瀾同時愣了愣,而后往簡思思的辦公室去。
辦公室內。
小檸端了三杯咖啡進來,又退了出去。
杭嬈明顯有些坐立不安,甚至是有些自卑的,就算撲了厚厚的粉底,卻也掩飾不住臉上的憔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