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羽七手握利劍,橫眉冷目的喝叱一聲,“王妃金尊玉貴,豈容爾等污蔑置喙?”
“你……”謝老夫人身子一抖,看那羽七渾身散發著一股凌厲之氣,語噎得說不出什么好話來。
剛剛,她也只是想給謝姣一個下馬威!
何況,她也不是老糊涂了,謝姣雖然嫁給了殘廢王爺,但,身份卻依然尊貴,十個謝家都比不上。
正是尷尬時,謝向炎規矩的抱拳,恭敬道:“王妃息怒,”隨即看向謝老夫人、以及謝夫人林氏,“祖母,母親,大妹妹雖是謝家的人,但此時已貴為王妃,君臣之禮不可怠慢。”
謝老夫人努努嘴,干脆什么也不說了。
謝姣看向謝向炎,整個謝家,似乎只有這謝向炎性情冷漠,但卻最理智。
也是,如果不是有點腦子,怎么混到大理寺卿去?
謝姣看了他一眼,慵懶的坐在椅子上,整理袖袍,“說吧,叫本宮來究竟要做什么?”
謝老夫人心頭不爽,卻又沒辦法,只道:“老身頭疾復發,曦兒說你把藥材拿走了,要親自為我制藥膏,你拿來了嗎?”
“胡說!”謝姣覺得莫名其妙,這謝雨曦分明就搶她功勞,現如今拿不出來,就又拿這些糊弄鬼的說辭來敷衍嗎?
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想著,謝姣的視線落在謝老夫人跟前跪著的謝雨曦身上。
剛才沒注意。
這會兒仔細一看,謝雨曦鼻青臉腫的,好不狼狽。
“謝二小姐是不是該說清楚,你什么時候給我藥材,要我給謝老夫人制藥了?”謝姣盯著謝雨曦問。
那謝雨曦低垂著頭,雙手蒙著臉,顫巍巍的不說話,只嚶嗚兩聲,躲在謝老夫人的腳邊。
謝老夫人覺得莫名,低頭問謝雨曦,“你倒是說話啊。”
“祖母……”謝雨曦聲音嘶啞,像是哭了好幾日一樣。
謝姣不免回想,謝雨曦和平遙王大婚第二日,羽七就來稟報過,說那一晚,婚房的慘叫聲挺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