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了頭,只想著,能茍住命就行,“王爺,妾身不需要這些承諾和誓只希望有朝一日王爺不需要妾身的時候,有了心儀的姑娘,你只管告訴妾身,給我偏安一隅就行了。
若這樣還不行,便休了,讓妾身遠離京城也行。”
梁夜珣張了張嘴,心頭有些懊惱,她才被梁御傷害,怎會相信他一片真心呢?
他握著謝姣的手緊了許多,是被傷得多徹底,才會這么不信他,說出這樣沮喪的話啊!
他的手細微的抖了下,整理好心情與她說道:“以后別說這些喪氣話,你永遠都是我的妻。”
謝姣微微笑著,“妾身謝謝王爺。”
看著他那雙眼睛,或許這一刻他是認真的吧。
此生,她只想好好活著,只想梁夜珣好好活著,報答他前世埋骨之恩,其他的不會去奢望了。
謝姣給梁夜珣擦好了藥。
兩人在房中下了兩盤棋,簡順遞來了謝向炎親自送來的家書。
梁夜珣看向謝姣,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姣兒以前肯定特別好說話,以至于到現在,他們家的人還覺得你只是一時糊涂,并不是真的生氣了。”
謝姣苦笑一聲,問道:“簡總管識字嗎?”
簡順應道:“識得幾個字。”
“不如請你念一下?”
“奴才榮幸之至。”說著,簡順打開了書信,看著也不過寥寥幾字。
幾句話念下來。
謝姣只微微笑著,“謝老夫人這頭疾來得洶涌啊,二哥都親自來求我了。”
梁夜珣道:“如今,整個謝家,或許謝向炎已經懷疑,你才是那個會醫術的人了。”
不然,他也不會親自來求謝姣。
謝姣問道:“他還在王府大門前嗎?”
簡順道:“聽門房說,還在。”
“好。”她起身,與梁夜珣福了一下,“王爺,妾身去去就來。”
“好。”
謝姣帶著清寧往王府大門去,梁夜珣不放心,也讓簡順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