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第一次。

只是梁御的笑容顯得陰惻惻的，整個人的氣質都向惡魔靠近一樣，行舉止再無當初那種風光霽月的模樣。

“世子爺，那奴家就去拿些安胎藥回來。”

娟綾同梁御說一聲，然后讓梁老七親自駕馬車送他。

梁老七一口氣堵在嗓子眼。

這哪兒是去拿安胎藥，這分明是去找梁止躍懷胎的。

隱秘的轉了許久，也不知道是不是想甩掉什么人，還是掩飾什么，在一家藥鋪停下馬車。

梁老七按照娟綾的要求，帶著她騎馬到了平遙王府的后門。

梁老七道：“姑娘心計和膽識，男人也不如。”

他這話三分真心，七分鄙視。

娟綾如何聽不出來，“生而為人，憑什么有的人一出生就是貴族，而有的人一出生就低賤？”

“梁大哥當下人當得滋滋有味，那是你的生活態度好，可我不想，我要完成我娘的心愿，我要讓那些害了我娘的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憑什么那些壞人能過好日子？”

她眉目如畫，娟麗的面容站在梁老七的跟前，“若我不為自己籌謀，不站出來，我娘的冤屈，仇恨只會永遠埋藏在地底下！”

梁老七，“……”

“敢問一聲，若你母親被人害死，你報不報仇？”

看他不說話，娟綾嗤鼻一笑，“不能只準州官放火不讓百姓點燈。我一個女子，能利用的只有這一副好皮囊和身子。”

說罷，少女抬手輕輕扣響了門板。

不會兒有人開門。

也有人招呼梁老七去二堂喝茶吃點心。

娟綾從袖中拿了一粒藥丸服下，她還是不放心，萬一這次沒有懷上，下個月就會緊迫。

她不喜歡這種緊迫的感覺。

算準了懷孕的好時機，也需要一些藥物輔助，這樣萬無一失的。

梁止躍一襲白袍站在院中，看到少女如翩翩蝴蝶飛過來，掛在他身上。

他聞到清冽的香氣，還未說話，就讓少女拉著進了房間。

做完該做的事。

娟綾穿戴衣服，梁止躍摟著人，“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