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不會不管容洵的。
她放下衣服時,梁夜珣已經坐在她身邊,抱著他說了幾句親昵的話。
謝姣的小拳頭打在他肩上。
梁夜珣道:“我都問過太醫了,說你都過了三個月,可以了。”
“大白天,你想什么?”她嘟噥一句,“流氓一樣。”
“我哪兒流氓了?自你懷孕時,我怕便一直胃口不佳,吐得懷疑人生,僅剩的那點精氣神忙于政務,便再沒吃過肉了。”他很是委屈的樣子。
謝姣道:“你現在好了,不愛我了,所以不吐了?”
梁夜珣道:“我現在也難受,只是沒有從前那么夸張了,現在一些辣的重口味的東西,倒也很符合我的口味。”
謝姣點著頭,她倒是喜歡吃酸的。
“那……”男人盯著她的紅唇,“累不累,休息會兒?”
謝姣臉色一紅。
宮變前,他進了宮,直至先皇駕崩,她懷孕,他登基為帝之后,兩個人最親密的動作無非是擁抱,和一兩個淺淺的吻。
如今,四個多月過去了。
他不過是提及這件事,她就有些害羞。
梁夜珣彎腰,把人抱了起來,謝姣連忙推他,“別壓著我肚子。”
“不會的,我知道分寸。”
謝姣拳打腳踢的,“算了,晚些再說,你別亂來,誒,你別撕啊……”
嬌軟的聲音從開始的怨怒,到最后化為繞指柔。
剛入夏不久,天氣算不得熱。
但,整個寢殿的溫度可謂是急速升溫,沒多會兒,兩個人已經大汗淋漓了。
謝姣嬌喘了幾下,已經不敢亂說什么。
她捶了捶梁夜珣,“你真是瘋了。”
“那你舒服了嗎?”
謝姣別開他不說話,分明她是不想的,怎么讓他一上手,什么都控制不住一樣。
梁夜珣看她擔心的樣子,“我真的問過太醫,這樣的力度,輕微的釋放,對你,對我,還有咱們的孩子都有好處。”
“你這分明是教壞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