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秋風吹過,謝姣收了手,說道:“你這幾日怕是該來月信了。”
清寧笑著,一副娘娘果然厲害的表情,嘴里也說著:“娘娘真是太厲害了,如果沒有錯的話,應該就是這兩天的。”
“這可不算厲害,你如果認真學了,你也會。等月信干凈七天后,便是最容易受孕的好日子,你若想要孩子的話,便在那個時候纏著羽七,最好是隔天一次。”
“娘娘……多謝娘娘。”清寧臉紅透了。
謝姣笑著,“成親了,這些事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清寧點頭。
每次聽見皇后和皇上那啥搖床的、貓兒似的聲音她也都習慣了。
可當皇后娘娘和她說這些的時候,還是覺得害羞。
她們一邊說話,余光自然也是注意著院子里曬草藥的卿安寧。
“你看她,雖然極力忍著,卻還是時不時的往咱們這處瞟,”停頓了下,清寧繼續說,“指不定也同咱們一樣,余光也看咱們呢。”
“那是自然,她想要做什么,咱們可是一清二楚的。”謝姣一邊說,一邊朝卿安寧那里看。
也不知道卿安寧如今有何感想?
“依我看,她這幾日看起來狀態不怎么好,不是這里撓,便是那里撓的。”清寧有些好奇的問,“娘娘,既然她醫術不錯,為何沒有發現端倪,半點懷疑都沒有呢?”
謝姣笑笑,“就因為她的自信,所以才會覺得是她自己的胭脂水粉朱鉛過量了,而不是懷疑林世安送她的衣服被人動了手腳。”
清寧一想,的確是這個道理。
李娟綾他不知道自己用的是有毒的朱鉛胭脂水粉嗎?
她當然知道。
所以,出現一些問題時,她首先想的是自己的問題,而不是旁人。
謝姣說道:“你繼續與她交好,等到她忍無可忍的時候,就說你與我感情特別好,你請我給她看一看,到時候看她如何說。”
清寧點頭,可還是有些疑問,她道:“她既然知道是自己胭脂水粉的問題,若娘娘給她看病癥,她肯定害怕被識破身份而拒絕吧?”
“她用同一種手法騙了我們那么多次,如今在她心目中,我們根本就是被蒙在鼓中的小丑,所以,不管是她抱著試一試,還是挑釁我的想法,她都會同意讓我出面給她看一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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